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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抱歉,我对雄动物有点过敏

    “哎,兄弟。”

    听到男人的声音,庆山海确定他是在叫自己。

    待庆山海斜眼望去,那个像农民工的壮硕男人正一脸讪笑。

    “你叫我啊?”

    庆山海实在是对雄性动物热情不起来,尤其是这样一个笑起来奇丑无比的大光头。

    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,他说他上车的时候明明买了一包烟的,可刚刚怎么翻都翻不到。

    这会儿火车才刚开半个点,离下一站还有些距离,他就想着找庆山海借根烟来顶顶。

    烟,庆山海还真有。

    而且他是不折不扣的大烟鬼。

    临别之际,某颗小米粒往他包里塞了不知道多少包。

    全是大牌子,是普通人很少买得到,又舍不得抽的那种。

    不是为了炫富,她单纯是怕庆山海又委屈自己抽廉价香烟。

    小米粒是个女生,年纪小庆山海半岁。

    而且小丫头越长越有点姿色,但傻缺庆山海自以为自己和她相处得像哥们儿。

    小米粒本名李粒米,是个极为接地气的名字,但她的家庭背景可就一点也不接地气了,李粒米的父亲李杨,是x市司法总署处一把手,是掌实权的主。

    小米粒和庆山海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,可以说是青梅竹马。

    两人一起上了三年初中,三年高中,可惜大学没一起上,一个在南一个在北,相隔得有上千公里。

    还记得庆山海第一次抽烟是在初中。

    是小米粒从家里带的烟。

    两人像是在干什么坏事一样,放学后不回家躲在学校教学楼顶楼,既紧张又紧张的点了一根,你一口我一口的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
    辛辣和呛口,是两人当时的共同感受。

    只是到了第二天,在小米粒开始对烟草深恶痛绝的时候,庆山海却是默默着了迷,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。

    庆山海也是到后来才知道。

    这挨千刀的小米粒耍赖,狗日的当时在楼顶抽的是假烟,没过肺的那种。

    唯有庆山海傻b一样,老老实实的吸了每一口。

    但庆山海又是如何抽上廉价香烟的?

    这事说起来还得怪六爷。

    老爷子蓄着一大蓬花白胡须,平生除了练就了一身好武艺,最大的爱好就是喝点小酒抽点小烟。

    烟从最开始的旱烟到后面几块一包的大红鹰。

    看着老爷子抽大红鹰抽得那叫一个过瘾,搞得天天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学武的庆山海心里直犯痒痒。

    以至于他最后也陷入其中无法自拔。

    老爷子有个自己的小院,平日不进人。

    唯独对年幼的庆山海敞开大门。

    但这个大门,庆山海可不愿进。

    无非是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