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，不是淡定而是近乎于一种麻木：“我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竟然答应了，与他前往赴约的地方，我甚至内心开始期望我们能够重新复合，当初我们在一起是完全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。”

    她双手抱着膝盖，身体缩成一团，眼神中带着向往：“但是那段时光我真的非常的快乐，徐启言是一个优秀的情人。”

    她害了他并且害了整个许家，内心却还希望能够重修和好。

    她明白这是一件讽刺的事，于是在这个处处合理的世界里讽刺的事情并没有赴约。

    “你还喜欢这徐启言？”

    对面的人坚定的摇摇头：“不喜欢，如果他真的能原谅我的话，那么会对我们的事业非常好，所以我希望这这种奇迹的发生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不要在找找张三了？”

    凌霄自我嘲笑的说道：“找到又能怎么样，告诉他我喜欢他？我已经脏的不行了，从里到外整个人都在为利益活着，向他那么优秀的人肯定不会正眼看我的。”

    她整个人又重新缩回了一团：“什么都不会发生的，我内心所期望的奇迹都不会发生的，阿烟，我从来不是一个好人，你也离我远一点好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对方这完完全全的负面情绪，阿烟无奈的叹了口气，不是说好了我劝你嘛，怎么最后变成你这个样子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我知道你不是个好人，但是你最起码对我很好啊。”

    女人抬起头来，看了她一眼随即快速的低下：“对不起，我对你不好，我可能以后会害你的，所以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。”

    阿烟只当她是自我诋毁没有去理，嚼着苹果继续安慰者面前的人。

    我说的是真话，我对你真的不好，我曾经害过你。

    明明乔安娜已经告诉过我你站在舞台中心会有危险，但是我还是没有阻止你，要不是林成蹊，要不是他，你现在估计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人，我真的和顾璃不一样。

    乌云厚的如同山峦一样堆积在天边，入冬以来竟然下起了小雨，小雨混和雪花从遥远的天边落到大地上，顾氏集团外有个撑着伞穿着单薄外套的女孩。

    在零下十几度的空气中，这样的穿着几乎能把人给冻成残疾。

    女孩好像并不觉得的冷，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集团内部的某个房间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伞下钻进去一个人，一个模样普通的男人说道：“别看了，航班要耽误了，走吧，等到明年回来还会有机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新鲜，头一次听说杀手也会过年的。”

    男人盯着女孩的梨涡跟着笑了起来：“杀手都要吃饭天恋爱的，过年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女孩笑的更开心了，花枝乱颤娇嗔道：“正经一点，我现在在哀悼我的第一次失败，这个张兴灵好讨厌到底是在哪里冒出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让人去了一趟舟山了解一下，又是曾经欠下的债，以后下手狠一点做的干净些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顾璃的命真的太好了，老天都不让她死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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