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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(3)

总计与秋锳这次之战役,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刻,清洁后大家都疲倦万分,相抱地在床上休息,秋锳胸部,还是个起伏不停,娇喘细细,发边鬓角,还有微微的汗珠渗出。

我便取笑她道:秋锳,现在如何,早先夸下大口,现在比我改变阵势,也就将你冲杀得气喘如游丝,混身难动,汗流浃背,口中乱呼乱叫,现在已经不须用力,就将你轻轻杀到大溃而败,看你别时还敢称老子否。

秋锳听了不服,打了我脸上一下,道:白牙斩斩,看你也不是和我一样吗。说着说着还用划着脸对我再说下去。羞…羞…看你这宝贝儿,杀到满身伤痕现在缩颈藏头,不敢见人了,难为你也。

见她还说得出此种风凉话来。我见她这样情形,也就对她说道:秋锳,不要多说了,现在闲话小叙,言归正传了,秋锳你昨夜对我说的事,趁此大家都筋疲力竭的时候,兑现了吧,也由我听得自自然然好了。

秋锳听了我催促,她一说她的失身往事,很幽怨似的道:洪哥还是少说了罢,这令人伤痛的追述,说了起来,甚为难过。而且投入我怀中,轻轻的吻着她的脸儿道:当我在刚巧十九岁那年,我们全家人都在家乡居住。

那田家乐的日子,倒是过得安静和快乐,那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的习惯,我自在的过着,虽然我全家的人,只有父亲和我母亲,与及我的九岁弟弟而矣,我父亲在家乡里,可称得上是小康之家,不愁衣穿住食,倒我是全家和气快活。

弟弟在埔心村的国中里读书,我则上大一,平时跟母亲学习女红,与助母亲厨房的工作,似这样的家庭,在乡间里,无须终日联手胝足的终日在田中工作,我可说是天堂与地狱之间,但是物极必反。

就在这年的夏天,我的母亲竟然染上了流行病,死去了,祸根从此就种上了,母亲的百日过后,就有很多之yín媒来说我的父亲娶填房娘,当时我的父亲已经回绝了很多,但经不起日久的浸yín,及生理上的需要,卒之娶了邻村的一个已婚孀妇作填房。

初时返来的时候,倒能待我姊弟二人有些好处,及至日久,她的原形,也就现了出来,这时父亲因为和友人合股在高雄做生意,不能时常的在家,她本是一个极端yín荡骚浪的妇人,不惯独宿的。

父亲既然不能在家与她长叙,每月只有回来一次或二次而矣,她本是夜里无郎君睡不着的人,看我姊弟二人年幼,竟瞒了父亲,招接往日未嫁过来我家时,与她私通的奸夫,公然上门来我家。

对外人则说是她的姑妈的儿子,也是她的表兄,现由远处来探视她的,公然接他在家里居住在左边的客房间。

她的奸夫在这住了十多天,父亲也回来了,对他客气得很,还对他说,既然远路往来不便可以在我家中住长久一点日子,然后在归去,以免跋涉,隔日父亲也就照常南下高雄去了。

隔日她的那位表兄,说要带我及弟到台北玩,但弟弟要考试,只带我一人北上,说好顺便帮她带一些胭脂粉类,我的后母高兴的不得了,出门前还特别交侍要早点回家。

谁知一到台北,他说有点累,想先休息一下,带我到旅社便开了一间房间,当我一进到房里他的真面亦表露无疑,露出了他的真面目,来台北是借口,真正目地是要占有我强bào我的身体,说什么太久没有玩玩幼齿的。

我呢?刚好可以免费的长久来满足他,因那时我身材算是同年龄中早熟了些,乳房发育特别好,那时胸围就有32吋大,腰围24吋,臀围35吋,脸旦长也蛮标致。

所以当他到我家中那天起就一直打我身上的主意,今日终于被他等到了,由他身强体壮,以我这一介弱女子那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。

没三两下功夫时间我全身的衣服就被他脱的脱,撕的撕,就连最后一件三角裤也难逃一劫被撕成两半,我当时两手不知要遮乳胸还要遮下阴户,只见他自已脱光衣服,下面的阳具是粗大无比。

第一次看到男人那支大阳具足足有七寸长,红的发紫,涨满着,且又高挺,当时真害怕,我那小小的阴户容得下它,一时心慌想跑出去,但被他那强而有力的手捉回来,一手就把我往床摔过去,人就晕过去。

昏昏沉沉中只感到阴chún颤抖不已缝里似人泪滴,而喉头奇干,嫩穴一幌幌的磨着,骚水也潺潺的向外猛泄,有如似逢狂风暴雨一般,被逗得yín乱饥渴的惊醒过来。

我连忙要推开他,但他越紧抱着我,他另一只手抚摸我的全身,最后他用从我身上撕下的衣服将我双手捆绑,然后由头至脚的打量,我一身细皮白肉是那样美而标致,高誓乳峰柔软光滑,圆屁股白里透红,红里带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