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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第九章

    约摸小半个时辰后,陌生面孔去到了一个豪华的府邸前,然后明目张胆的走了进去,他入了一个库房,不一会儿里面传出声音:“老爷,东西带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一个声音应下,不一会儿,笑死传来:“真是一个好宝物。”声音粗犷有力。

    简殊目光向上,“林府”两个大字摆在了眼前。“难怪……”云霂口中呢喃,“什么?”简殊问道。两人就这样在林府内聊起天来。“林员外是锦州几个最大的地主之一,虽不是所有地主中最富有的,但却是起家最快的。林员外来锦州才两年时间便使林府有了如此规模,别人只是怀疑他可能与朝堂高官有些往来,原来主要原因却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接下来干嘛?”简殊问。“只有一点,如果县令的帐册在这里,那么这个案子大约算是破了。”云霂说。“那…”简殊了然。云霂笑了:“走吧,把案子破了。”说完跃入林府。待库房没有声响,员外房间的灯光也熄灭后,两人入了库房,他们可不认为员外一直待在库房内,里面必然也是有密道之类。打开门,里面都是些普通的东西,两人互相点头,开始寻找。“小心些。”云霂出声提醒。“嗯。”

    两人寻找了很久,库房的摆设很简单,一些普通的古玩字画,金银首饰,看上去倒有个库房的样子。但与锦州发生那么多失窃案相比,这些显然就不够看了。一刻钟过去了,两人什么都没找到,本来可以凭借物什上的落灰啊,手移动过后的痕迹啊,反正经常被人触碰的东西总有些许不同。但这库房被收拾的很干净,一切都整整齐齐。

    “方向可能错了。”云霂开口。说完,纵身跃到房梁之上,向下看着,过了一会儿,突然自言自语:“乾三连、坤六断、离中虚、坎中满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…啊?”简殊听的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“无事,你照我说的做。”云霂没有解释,直接道。“哦。”简殊也没有追问。很快,在云霂的指示下,一面墙缓缓打开。简殊看了云霂一眼,道:“没想到你还懂这个。”“略有研究,好在不是很复杂。”云霂谦虚道。说完两人走入了密室,密道是向下的,墙壁两侧每隔一段都有一盏油灯,很快两人就进入了内室。

    里面果然是别有洞天,一堆珍宝琳琅满目,简殊不禁咂舌,倒是云霂只是不屑的嗤笑了一声,然后随手端起放在高架层上的一个盒子,上面有一个孔明锁。云霂三下五除二打开,里面正是那几页账册。

    简殊见已经找到,就也顺手找到刚刚被偷的夜明珠,道:“走吧。”“嗯。”云霂点头。顺利的离开了林府,当然,所有东西也都物归原位。

    回到房间,简殊是真的累极了,也困极了,倒头就睡。云霂无奈的叹了口气,总算是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第二日的阳光斜斜的洒入屋内,云霂眨了眨不舒服的眼睛。甫一起身打开门,就看见简殊一脸笑意的坐在庭内桌子旁盯着他。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云霂一时有些窘迫。简殊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:“看,这些都是我做的,尤其是这个莲花粥,可好喝了。”

    “???”

    “昨日感觉你好像不太高兴,我这是来赎罪了。”简殊大大方方的笑着,然后道:“你快些洗漱吧,不然可就凉了。”

    云霂依言回房洗漱,很快,坐到了简殊的对面,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,不多,两个小菜加上一盅粥,但是品相不错。不过,却迟迟没有动作。看着云霂不动,简殊疑惑道:“怎么了?不喜欢吃吗?”“没有……我只是想说……我没有生气。”云霂抬头,看着简殊,认真道。

    “噗,不管有没有生气,也快些吃吧,不然真的凉了。”简殊笑着说。听此,云霂方才低下头,拿起了一旁的碗筷便吃了起来,慢条斯理的,看起来乖巧极了。不过,这个形容词刚过脑海,简殊就被自己吓了一跳,她怎么会用乖巧来形容他?摇了摇头,看着云霂吃完最后一口,简殊立即询问:“怎么样?”“…很好吃。”云霂由衷的夸奖。简殊撇撇嘴,心道:“真是,和师父一样,都不带多说两句的。”不过很快就收拾好心情:“走吧,该去找县令了。”

    收拾完碗筷,两人就朝县令府走去,在县令府大门前递上拜帖后,很快,小厮就引他们进入,之前在晚上来的时候没发现,这县令府的景致还是可以的,待入了偏厅,小厮就退下了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后,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走了过来,“二位久等,不知二位光临寒舍……有何贵干?”脸上挂着几分待客常用的笑脸。见此,云霂顺手拿出了些见面礼,道:“草民林某,这是内子简氏,二人途经锦州,听闻锦州盗案频发,可为何不见县令探查呢?”“哎,不是本官不查,只是贼人狡猾,本官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……”县令状似懊恼。“哦?我夫妻二人见锦州景色极美,便多留了几日,闲来无事对此事倒是多了解了几分,不知大人可有兴趣听听?”云霂听完县令的话,对着县令又是一抱拳,无害地笑道。

    县令微微顿了几秒,又道:“既是要事,二位请移步书房细谈吧。”县令起身向内走去,简殊,云霂随之。下人上了茶,是上好的狮峰龙井,三人落座,县令端起茶杯还是十分客气:“请讲吧。”“近月来锦州的失窃案,想必大人比我更知内情,大人也不必托辞,我既敢言,必然有十足的证据。你我不若开诚布公一些才好。”云霂稳声道。县令皱了皱眉,依旧维持着那副微笑面孔:“云公子这话便不知从何说起了,近来贼人猖狂,确是本官不是,讲来本官也落个失职失责之名,但是如今事情毫无头绪,何来内情一说?”

    “大人,这锦州您治理的也算和平安定,我也不想相逼,但您若非要如此说,不若先看看此物?”说完,云霂递了一物过去。顺便端起茶杯品了一口,待县令接过后,又道:“这不过是抄本,原件我自也有,大人是个聪明人,当知如何做。”县令接过纸,脸色猛然煞白,颤声道:“你…你从哪…”“那就不劳大人费心了。”云霂悠然。

    “你想怎么做?”县令沉默良久,最终妥协道。

    云霂看着他:“大人既是县令,自该秉公执法。”县令有些犹豫,良久后才坚定了眼神,道:“可以,但你须得先把手中的东西给我。”云霂嘴角微扬:“县令大人,您不要弄错了,我并不是在求你办事,而是在与你交易,待一切尘埃落定,东西我自会双手奉上。我的身份,拜帖里已经写的清清楚楚,所以希望你歇了不该有的心思,免得到时不好收拾,您觉得呢?”

    县令似乎想到了什么,沉默不语。复又抬头,神色严肃:“你会放过我?”“我自然会放过你,我是江湖人士,可没那么多闲工夫管你们官场上的事。但是,法放不放过你,我可就不知道了。”云霂随口道。“你一贪污,二包庇、失职,仅这两点,你头上这乌纱帽便戴不住了,何须我动手?但你若查了此案,将功赎过,再自首认罚,你这官位倒还坐得,其中利害,想必县令比我清楚。”云霂不得县令开口又道。

    “就是,你若不愿审,我们自可找旁人审,不过麻烦些,但你,大人,可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哦,我们这可是为您着想。”简殊在一旁插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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