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体
第十八章 当个乖孩子
“坐。”麦格命令。米罗在她说完这个字之前就坐到了她办公室里那张硬皮椅上。“你今天卑鄙、可恶的背叛行为对不起你霍格沃茨学生的身份，更别说是我的学院的一员。我很乐意现在就开除你。你有什么话要说？”
“呃，”米罗说，“要我说，他活该如此。我是说，看看他那副样子。”
“你现在就给我简明扼要的解释清楚，你怎么可能认为那样一个可怜的无辜男孩，在遭了那么多罪之后，还——你怎么说的？哦，活该如此。如果我觉得你的解释有一点点不让人满意，你就马上走人，连说完‘米布米宝’(MimbulusMimbletonia)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“他显然在为神秘人工作。”
麦格重重的坐在办公椅上，看上去完全无法组织起语言。
“那么多荒唐的……不可能……他会是最后一个……再说神秘人早就消失……我是他父母的朋友，我不会听这些毫无根据的指控！”
“哦，你也在他父亲的麾下？”米罗失望的说，“看来整个巫师世界都觉得他是个多么伟大的人，但他其实，毫无疑问，是邪恶的。就好像你们都瞎了！”
“邪恶？他是有点自大，我是说他年轻时，另外他公然不遵守他不喜欢的规定，但他绝对不是邪恶的。在一些地方——我不确定是否包括这里——这种指控是要以决斗解决的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你在我们这边，教授。看来我的信任是错的。”
“你们这边又是什么意思，孩子？”麦格满脸怒意。米罗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由于某种神秘的原因兼职了野蛮人。
“好人这边，教授。”米罗说的好像这是世界上最显然的事。
“你竟敢……”
“如果你认为拽哥·马尔福是可怜的无辜男孩，”米罗不容置疑的说，“那么我认为我们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麦格看他的样子就好像他刚说天是绿的。
“我……你……马尔福……”她做了几个深呼吸，试图冷静下来。“你以为我们是在说谁？”
“你以为我们是在说谁？”
“哈利·詹姆斯·波特，”麦格说，“你今天差点把他杀了。”
“呃，”米罗说。复方汤剂的事奇洛是怎么说的来着？“那件事。”
“没错，那件事。”
o—o—o—o
“计划有变……我的族人仍然是忠诚的……不像某些人……”
“没……没错，主人，当然，主人，但我一直是你最忠实的……”
“有趣，不是吗。一旦问起，我所有的仆从都自称最忠实，最虔诚……似乎很矛盾。”
“我们遇到了挫折，主人，我承认，但是……”
“我们当然遇到了……挫折。也许我应去找卢修斯……我的另一个最忠实的仆从……”
“但……但是，主人，我们很虚弱——恕我直言，这是事实——万一他杀掉我们，继续代您统治呢？”
“你是说杀掉你……因为卢修斯·马尔福远不足以伤到我……”
“对，没错，主人，我的意思是您会回到我发现您之前的状态。当然，就算这种挫折也……”
“对，对，我知道……”
“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，主人？魔法石还是那个男孩？”
“同时进行……万一有一项失败，或者考虑到你，等到有一项失败时，还有另一项……”
“但是他说他还不能用那个法术。”
“他还说他的能力增长需要暴力……给他暴力，奇洛，各种程度的暴力。”
“各种程度，主人？”
“他能克服的暴力，但是……使他担忧自己的生命……别人的生命……随时如此，奇洛，随时……他将不再享受安全……但让他活着……一定让他活着……”
“这需要时间，主人，至于八眼……”
“闭嘴！你不得再向我提及它！”
“抱……抱歉，主人，开……开恩，疼……疼……”
“开恩？”
“对……对，主人，求……求……”
“很好……我不是很仁慈么，奇洛？给你缓刑……”
“谢……谢……谢……”
“闭嘴……没时间让你浪费在口吃上……我们需要谨慎计划……”
“主人，如果……”
“这个‘我们’是比喻……我会谨慎计划……你会依此行动……”
“当然，主人。”
“你是他们的英雄了，不是么？从巨怪手里救出泥巴种……我们要利用这点……”
“怎么做，主人？”
“这样……”
o—o—o—o
“……所以你看，那个用咒语的人根本不是我，”米罗合理的解释说，“而是喝了复方汤剂的斯内普教授。”
“你真以为我会相信这些鬼话？”麦格厉声说。
“斯内普自从哈利……”
“斯内普教授。”麦格尖锐的纠正。
“好吧，斯内普教授自从哈利刚入学就看他不顺眼，这个众所周知。”
“就算是这样，”麦格说，米罗有点惊讶她没有在这一点上反驳，“他会利用复方汤剂攻击一个学生的说法完全无法接受。现在，你是要说真话，还是要我马上把你扔出校门？”
“真话！好吧，教授，给我喝吐真剂，这样你就能看出我说的都是真话！”
“不幸的是，吐真剂的应用受魔法部严格管辖，不能用于调查违反校规的行为。”
“那，我刚才自愿接受吐真剂，这能证明我说的是真话么？”
“不，你可能已经知道这一规定了。”
米罗盯着她，开始感到恐慌。他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因为后台发生的什么事情被开除。
“你不能没有证据就开除我！”他抗议。
“我有26个证人亲眼看到你公然在魁地奇比赛中对波特先生用投掷咒！”
“但……但是我没有！”米罗清楚的感觉到交涉检定掷出1那种无力感。
“你回寝室收拾行李，在那里待到明天早晨，然后去魔法部销毁你的魔杖……”
“我的魔杖！”米罗突然激动起来，“这儿，你看……”米罗从口袋里拔出魔杖。
“我没时间陪你玩。”麦格咕哝。
“但是……看看它，教授！我一直随身带着它，你说我是用什么魔杖攻击哈利的？是核桃木，十三英寸，龙心腱么？不！肯定不是，因为魔杖都是独特的。”
“它只被拔出了几秒，”麦格说，“没人报告说你拿的是什么魔杖。”
米罗的希望落空了。他即将被扔出霍格沃茨，就因为一帮NPC的侦察检定没过，没看清楚某个他甚至不在场的事件。
“那……”米罗犹豫的说，“现在呢？我会去哪？”
“魔法部之后？”有那么一瞬间，麦格的瞪视似乎放缓了，“在你的魔杖被毁掉后，基本上就看你自己的了。”
“好的，教授。我这就回寝室。”米罗眩晕着回到熟悉的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。
o—o—o—o
“然后我喊一声‘喂，马尔福！’然后把水气球直接拍在他脸上！”罗恩眉飞色舞的说，赫敏在一旁十分不文雅的大笑。“克拉布和高尔那边怎么样？”
“哦，一点都不麻烦。我只是走到他们面前说，‘哦不，我是个可怜的毫无防备的麻瓜种女孩，我的魔杖不见了，我该怎么办？”赫敏邪恶的一笑，“他们花了五秒才反应过来试图对我下咒。那之后就是正当防卫了，你懂的。”
他们两人正在校医院门口，等着庞弗雷夫人宣布哈利可以见访客。
终于，沉重的大门打开了。
“哦，”庞弗雷疲倦的说，“又是你们。好吧，进来进来。”她把两人迎进校医院。
“嗨！”纳威高兴的说，他的鼻子从厚厚的绷带中间戳出来，“从来没人来看我呢！”
“安啦，我们是来看哈利的。”罗恩无视赫敏的眼神。
“嗨，”哈利说。伤势似乎没怎么影响他的心情。“你听说了么？或者看见了？我抓住它了！看来我技术不怎么差嘛。”
“说实话，我只看了比赛的开头。”罗恩带着歉意说，“不过那是因为我们的计划奏效了。你敢信？马尔福全招了！”
他兴奋的给哈利讲了马尔福的有关火弩箭和光轮的计划，哈利捂着肚子大笑。
“所以当他们看到我的扫帚失控时，”他终于稳住呼吸，“他们以为米罗对我下咒了？”
“就是，太扯了。”
“说起来，他去哪儿了？”哈利看看四周。
“不知道，”罗恩说，“问得好。比赛之后就再没见到他。不会是……不会是斯内普抓住他了吧？”
“不可能，”纳威说。哈利、罗恩和赫敏惊讶的看向他。“他去看比赛了。”
“什么，真的？”罗恩问，“他可以帮忙制住马尔福来着。”
“不可能，”纳威的脸色（至少是露在外面那部分）一沉，“他正忙着对哈利的扫帚下咒呢。”
“你是说马尔福说的是真话？”罗恩警惕的说，“梅林的裤头啊！那个叛徒！”
“看上去是这样。”纳威绷着脸说。
“不，”哈利坚定的说，“我不相信。他是被栽赃了。”
“我亲眼看到的！他就那么站起来，拔出魔杖，对你用了个咒语！大家都看见了！”
一阵沉默。
“你是说魔杖？”哈利问。
o—o—o—o
“口令？”胖夫人问。
“吱吱。”米罗回答，肖像转开了。愚蠢的口令，米罗想。一个重甲战士都能入侵这个“绝对安全”的公共休息室。
一进门，米罗真心希望他准备了隐形。他一出现，聚会就被打断了，每个人都无言的盯着他。米罗直接走向宿舍，人群自动的在他前面分开——似乎没人想碰到他。米罗很惊讶他们的态度居然会伤到自己——他们不过是NPC而已。
他落到他的床上，浑身无力。他知道他应该想个计划，某种巧妙的计策，以摆脱这个困境，但他太累了。他被击败了，就这样了。
他就要被开除了。卢修斯赢了。
o—o—o—o
“教授！”赫敏几乎是在吼叫，砸着办公室的门。没有回应。“她一定是在别处！”她哀叹。
“也许……也许她在教员休息室？”罗恩提议，“或者大厅？”
“或者她是在走廊巡逻，”赫敏绝望的说，“或者在其他老师的办公室。或者在监督留校。或者她根本不在城堡里。她甚至可能……”
赫敏吸了口凉气。
“怎么了？”罗恩警惕的问。
“她不会是……是吗？她不会吧？”
“要是有那么一天，”罗恩说，“你能给个直接的回答。到时候，我就要买张彩票赢上1000加隆。”
“她也许……”
“然后被选为学生会主席。”
“罗恩，听着，她……”
“然后当上魔法部部长。”
“罗恩……”
“然后斯内普就会为他的混账行为道歉然后把头伸进坩埚里。哦，他还会拉马尔福一起。最后，查德里火炮会邀我去喝茶，给他们讲讲玩鬼飞球的技巧。然后我回到我的漂浮宫殿里的特大号、纯金、床垫里填满独角兽毛的床上睡觉。”
“你说完了？”赫敏急躁的问。
“呃，”米罗说，“要我说，他活该如此。我是说，看看他那副样子。”
“你现在就给我简明扼要的解释清楚，你怎么可能认为那样一个可怜的无辜男孩，在遭了那么多罪之后，还——你怎么说的？哦，活该如此。如果我觉得你的解释有一点点不让人满意，你就马上走人，连说完‘米布米宝’(MimbulusMimbletonia)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“他显然在为神秘人工作。”
麦格重重的坐在办公椅上，看上去完全无法组织起语言。
“那么多荒唐的……不可能……他会是最后一个……再说神秘人早就消失……我是他父母的朋友，我不会听这些毫无根据的指控！”
“哦，你也在他父亲的麾下？”米罗失望的说，“看来整个巫师世界都觉得他是个多么伟大的人，但他其实，毫无疑问，是邪恶的。就好像你们都瞎了！”
“邪恶？他是有点自大，我是说他年轻时，另外他公然不遵守他不喜欢的规定，但他绝对不是邪恶的。在一些地方——我不确定是否包括这里——这种指控是要以决斗解决的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你在我们这边，教授。看来我的信任是错的。”
“你们这边又是什么意思，孩子？”麦格满脸怒意。米罗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由于某种神秘的原因兼职了野蛮人。
“好人这边，教授。”米罗说的好像这是世界上最显然的事。
“你竟敢……”
“如果你认为拽哥·马尔福是可怜的无辜男孩，”米罗不容置疑的说，“那么我认为我们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麦格看他的样子就好像他刚说天是绿的。
“我……你……马尔福……”她做了几个深呼吸，试图冷静下来。“你以为我们是在说谁？”
“你以为我们是在说谁？”
“哈利·詹姆斯·波特，”麦格说，“你今天差点把他杀了。”
“呃，”米罗说。复方汤剂的事奇洛是怎么说的来着？“那件事。”
“没错，那件事。”
o—o—o—o
“计划有变……我的族人仍然是忠诚的……不像某些人……”
“没……没错，主人，当然，主人，但我一直是你最忠实的……”
“有趣，不是吗。一旦问起，我所有的仆从都自称最忠实，最虔诚……似乎很矛盾。”
“我们遇到了挫折，主人，我承认，但是……”
“我们当然遇到了……挫折。也许我应去找卢修斯……我的另一个最忠实的仆从……”
“但……但是，主人，我们很虚弱——恕我直言，这是事实——万一他杀掉我们，继续代您统治呢？”
“你是说杀掉你……因为卢修斯·马尔福远不足以伤到我……”
“对，没错，主人，我的意思是您会回到我发现您之前的状态。当然，就算这种挫折也……”
“对，对，我知道……”
“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，主人？魔法石还是那个男孩？”
“同时进行……万一有一项失败，或者考虑到你，等到有一项失败时，还有另一项……”
“但是他说他还不能用那个法术。”
“他还说他的能力增长需要暴力……给他暴力，奇洛，各种程度的暴力。”
“各种程度，主人？”
“他能克服的暴力，但是……使他担忧自己的生命……别人的生命……随时如此，奇洛，随时……他将不再享受安全……但让他活着……一定让他活着……”
“这需要时间，主人，至于八眼……”
“闭嘴！你不得再向我提及它！”
“抱……抱歉，主人，开……开恩，疼……疼……”
“开恩？”
“对……对，主人，求……求……”
“很好……我不是很仁慈么，奇洛？给你缓刑……”
“谢……谢……谢……”
“闭嘴……没时间让你浪费在口吃上……我们需要谨慎计划……”
“主人，如果……”
“这个‘我们’是比喻……我会谨慎计划……你会依此行动……”
“当然，主人。”
“你是他们的英雄了，不是么？从巨怪手里救出泥巴种……我们要利用这点……”
“怎么做，主人？”
“这样……”
o—o—o—o
“……所以你看，那个用咒语的人根本不是我，”米罗合理的解释说，“而是喝了复方汤剂的斯内普教授。”
“你真以为我会相信这些鬼话？”麦格厉声说。
“斯内普自从哈利……”
“斯内普教授。”麦格尖锐的纠正。
“好吧，斯内普教授自从哈利刚入学就看他不顺眼，这个众所周知。”
“就算是这样，”麦格说，米罗有点惊讶她没有在这一点上反驳，“他会利用复方汤剂攻击一个学生的说法完全无法接受。现在，你是要说真话，还是要我马上把你扔出校门？”
“真话！好吧，教授，给我喝吐真剂，这样你就能看出我说的都是真话！”
“不幸的是，吐真剂的应用受魔法部严格管辖，不能用于调查违反校规的行为。”
“那，我刚才自愿接受吐真剂，这能证明我说的是真话么？”
“不，你可能已经知道这一规定了。”
米罗盯着她，开始感到恐慌。他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因为后台发生的什么事情被开除。
“你不能没有证据就开除我！”他抗议。
“我有26个证人亲眼看到你公然在魁地奇比赛中对波特先生用投掷咒！”
“但……但是我没有！”米罗清楚的感觉到交涉检定掷出1那种无力感。
“你回寝室收拾行李，在那里待到明天早晨，然后去魔法部销毁你的魔杖……”
“我的魔杖！”米罗突然激动起来，“这儿，你看……”米罗从口袋里拔出魔杖。
“我没时间陪你玩。”麦格咕哝。
“但是……看看它，教授！我一直随身带着它，你说我是用什么魔杖攻击哈利的？是核桃木，十三英寸，龙心腱么？不！肯定不是，因为魔杖都是独特的。”
“它只被拔出了几秒，”麦格说，“没人报告说你拿的是什么魔杖。”
米罗的希望落空了。他即将被扔出霍格沃茨，就因为一帮NPC的侦察检定没过，没看清楚某个他甚至不在场的事件。
“那……”米罗犹豫的说，“现在呢？我会去哪？”
“魔法部之后？”有那么一瞬间，麦格的瞪视似乎放缓了，“在你的魔杖被毁掉后，基本上就看你自己的了。”
“好的，教授。我这就回寝室。”米罗眩晕着回到熟悉的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。
o—o—o—o
“然后我喊一声‘喂，马尔福！’然后把水气球直接拍在他脸上！”罗恩眉飞色舞的说，赫敏在一旁十分不文雅的大笑。“克拉布和高尔那边怎么样？”
“哦，一点都不麻烦。我只是走到他们面前说，‘哦不，我是个可怜的毫无防备的麻瓜种女孩，我的魔杖不见了，我该怎么办？”赫敏邪恶的一笑，“他们花了五秒才反应过来试图对我下咒。那之后就是正当防卫了，你懂的。”
他们两人正在校医院门口，等着庞弗雷夫人宣布哈利可以见访客。
终于，沉重的大门打开了。
“哦，”庞弗雷疲倦的说，“又是你们。好吧，进来进来。”她把两人迎进校医院。
“嗨！”纳威高兴的说，他的鼻子从厚厚的绷带中间戳出来，“从来没人来看我呢！”
“安啦，我们是来看哈利的。”罗恩无视赫敏的眼神。
“嗨，”哈利说。伤势似乎没怎么影响他的心情。“你听说了么？或者看见了？我抓住它了！看来我技术不怎么差嘛。”
“说实话，我只看了比赛的开头。”罗恩带着歉意说，“不过那是因为我们的计划奏效了。你敢信？马尔福全招了！”
他兴奋的给哈利讲了马尔福的有关火弩箭和光轮的计划，哈利捂着肚子大笑。
“所以当他们看到我的扫帚失控时，”他终于稳住呼吸，“他们以为米罗对我下咒了？”
“就是，太扯了。”
“说起来，他去哪儿了？”哈利看看四周。
“不知道，”罗恩说，“问得好。比赛之后就再没见到他。不会是……不会是斯内普抓住他了吧？”
“不可能，”纳威说。哈利、罗恩和赫敏惊讶的看向他。“他去看比赛了。”
“什么，真的？”罗恩问，“他可以帮忙制住马尔福来着。”
“不可能，”纳威的脸色（至少是露在外面那部分）一沉，“他正忙着对哈利的扫帚下咒呢。”
“你是说马尔福说的是真话？”罗恩警惕的说，“梅林的裤头啊！那个叛徒！”
“看上去是这样。”纳威绷着脸说。
“不，”哈利坚定的说，“我不相信。他是被栽赃了。”
“我亲眼看到的！他就那么站起来，拔出魔杖，对你用了个咒语！大家都看见了！”
一阵沉默。
“你是说魔杖？”哈利问。
o—o—o—o
“口令？”胖夫人问。
“吱吱。”米罗回答，肖像转开了。愚蠢的口令，米罗想。一个重甲战士都能入侵这个“绝对安全”的公共休息室。
一进门，米罗真心希望他准备了隐形。他一出现，聚会就被打断了，每个人都无言的盯着他。米罗直接走向宿舍，人群自动的在他前面分开——似乎没人想碰到他。米罗很惊讶他们的态度居然会伤到自己——他们不过是NPC而已。
他落到他的床上，浑身无力。他知道他应该想个计划，某种巧妙的计策，以摆脱这个困境，但他太累了。他被击败了，就这样了。
他就要被开除了。卢修斯赢了。
o—o—o—o
“教授！”赫敏几乎是在吼叫，砸着办公室的门。没有回应。“她一定是在别处！”她哀叹。
“也许……也许她在教员休息室？”罗恩提议，“或者大厅？”
“或者她是在走廊巡逻，”赫敏绝望的说，“或者在其他老师的办公室。或者在监督留校。或者她根本不在城堡里。她甚至可能……”
赫敏吸了口凉气。
“怎么了？”罗恩警惕的问。
“她不会是……是吗？她不会吧？”
“要是有那么一天，”罗恩说，“你能给个直接的回答。到时候，我就要买张彩票赢上1000加隆。”
“她也许……”
“然后被选为学生会主席。”
“罗恩，听着，她……”
“然后当上魔法部部长。”
“罗恩……”
“然后斯内普就会为他的混账行为道歉然后把头伸进坩埚里。哦，他还会拉马尔福一起。最后，查德里火炮会邀我去喝茶，给他们讲讲玩鬼飞球的技巧。然后我回到我的漂浮宫殿里的特大号、纯金、床垫里填满独角兽毛的床上睡觉。”
“你说完了？”赫敏急躁的问。